换做平时。
他不介意和对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较量，掂量掂量这位命运镇守到底有多重的分量。
可如今……
“抱歉。”
看了一眼那条即将消散而去的轮回长河，他平静道：“我没什么时间了。”
“什么？”
那命运镇守一怔。
在他的预想中，顾寒可能会反抗，可能会求饶，还可能会与他理论一番，彰显胆气，可……唯有眼下这种反应，是他始料未及的。
“你，说什么？”
“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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