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生气。”
端木敬回头看着涂山,认真道:“凭什么?老子在这里拼死拼活,兄弟朋友死了,亲人部下没了,老子搭上了大半条命,到头来连儿女都保不住!”
“可……”
“他们却从头到尾看着这一切,自在逍遥,置身之外,公平吗?”
涂山又沉默了。
“他们努力过,也尽力了。”
“不够!远远不够!”
端木敬面色一冷,声音里突然出现了一丝森然之意:“事情是他们做的,祸根是他们种下的,囚笼是他们打造的……到头来他们只是做做样子,便拍拍手说尽力了,这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涂山眉头大皱。
他发现,对方似乎知道得比他这个镇守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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