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还是无赖？
看着眼前的那一行充满了挑衅和调侃意味的小字，元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两个字眼。
没等他反应过来。
光幕微微一敛，悄然散去，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幻觉一样。
可……
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儿，他被锁得死死的修为，眼前面带古怪之色的冷妹子，都在不断提醒他，刚刚并非幻觉。
“是，谁？”
看着冷妹子，他眼中满是不解，再没了身为因果镇守的气度，只是问道：“是谁在帮你？”
“重要么？”
冷妹子反问：“你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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