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认真道：“你把他喊过来，当面对质？”
“……”
那太上顿时语塞！
他们来晚了一步，灵翼早被玉霄带着一起烧成了灰，怎么可能出来对质？
“好个牙尖嘴利的腌臜东西！”
另一名太上差点气笑了：“灵翼的死，你也脱不开关系……”
“也是你杀的？”
先前那司主幽幽开口，又是看了顾寒一眼。
顾寒笑了。
“我要是能杀得了一名太上，他们便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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