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行突然皱了皱眉。
他知道。
自这一刻起，监察一脉便要多出一名特殊的掌律使，四名特殊的监察使，以及……一个全员出身下界，地位特殊的小团体了！
“最后一个问题！”
眼见四人如愿以偿，顾寒又是看向四位司主：“这次的任务，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监察职权之内，你可放手行动，不必顾忌什么！”
一人似明白他的意思，幽幽道：“至于监察职权之外……生死自负！”
顾寒笑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
监察职权之内，他可以大开杀戒，监察职权之外……对手生死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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