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入膏肓者,当以猛药攻之!”
申时行不置可否,语气淡漠,可态度却极为强硬,道:“流血?死人?可……若流的是毒血,斩的是毒瘤,又会如何?”
看着顾寒。
他认真道:“纵然会有一时的虚弱和伤痛,可换来的却是长久的稳定和强横,这笔账,不论怎么算都很划算,不是么?”
“确实如此!”
顾寒点头表示赞同,感慨道:“你们的确是很有魄力!这个法子,也的确是最好的法子!”
“还有问题么?”
申时行看着他,又问了一句。
“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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