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寒没说话。
认可？
让这些造物生灵认可一个身具极之力的禁忌？比劝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概率还要小！
“反噬会有多大？”
沉吟了半瞬，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目前影响不大。”
印灵不敢再瞒着他，如实道：“在您真正接触到这片世界的顶级强者之前，我依旧会让您光芒万丈，照耀世间，顺风顺水，一路高歌引吭……”
后面的话顾寒没听。
双刃剑虽然会伤到自己，可……他会在那之前，先弄死一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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