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
他也破了恒九，也正式成为了超脱之路的备选者之一，为何还是惨败在了杨易手里？
“世人常言，天命所归。”
洛无双笑了笑，感慨道：“可他们却没想过，天命加身之人，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傀儡？便是那话本中的主角，也不过是著书人笔下的玩物罢了。”
“杨师弟。”
看了杨易一眼，他笑道：“你以为呢？”
杨易没说话。
只是身上的红尘业火越敛越小，直至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本能告诉他。
凭借着那一缕命运气息，他或许真的有一窥超脱之路的机会，可……用这种办法成就的超脱境，并非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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