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叹道:“怕是,难如你愿。”
在后世。
他从未听过皇埔家,也从未听过皇埔嵩的任何消息,结果,可想而知。
“又有何妨?”
皇埔嵩洒然一笑,道:“对的事自然要做,而且要做到底!若是你不做,我不做,他也不做,那这些对的道理,也没了存在的意义了,这茫茫众生,不如就此毁在大劫之中,一了百了!”
“尽力而为。”
“不负本心。”
“我心坦荡,纵九死亦有何惧之?”
也不知为何。
明明他如今占据的是皇埔奇的肉身,可在众人眼里,他的身形突然变得无限伟岸高大起来。
“一家之言,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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