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
洛无双说的分毫不差，在这东西面前，她只是个工具，只是个奴仆，只是个……傀儡！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洛无双似根本不在乎这些，突然笑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它让你对我不利，你会如何选？”
慕青玄突然沉默。
“我……”
良久之后，她直视洛无双，认真道：“会拒绝。”
“拒绝，会死。”
“我，依旧拒绝。”
慕青玄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洛无双突然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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