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书万世传。”
书生亦是洒脱一笑,道:“纵无春衫薄,亦有寻缨传,我……无憾矣!”
先前。
发现喻红缨和李大院主好事的那一刻起,他就突然明白,春衫薄再难延续下去,而他存在的最后意义,也几乎没了。
“那……”
黄粱看了外间一眼,道:“外面的事,还管不管?”
“管不了,也不想管。”
书生笑道:“而且,管得也够多了!”
“有道理!”
黄粱感慨一笑:“爱他娘的谁管谁管!”
话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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