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看到书生此刻的状态，老道一怔，脱口道：“你怎么变得这么老了？”
“你不也一样？”
书生幽幽道：“垂垂老矣，行将就木，呵呵……怕是没多少好日子了。”
老道沉默。
“你怎么来了？”
书生再问道：“你把你那个傻徒弟送出去了？”
“徒弟？”
老道闻言，眼睛立时红了起来：“我徒弟，不要我了！”
“你活该！”
书生半点不同情，幸灾乐祸道：“整日里装出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博取徒弟同情，也只有你能干得出这种事！你那个徒弟是傻，可他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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