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白。
一个又哑又瞎,心地比谁都善良,宁可饿着肚子也不去灶房偷拿一粒米的妻子,怎么可能会偷东西?
一声酒嗝响起。
醉醺醺的罗四提着酒壶晃晃悠悠走了过来,看着被白布蒙着的尸体,狠狠啐了一口。
“呸!”
“不知死活的东西,夫人的东西也是你能拿的?被打死活该……娘的,差点连累老子吃了瓜落,管事的位子不保!”
罗万年突然回头。
“你,说什么?”
“聋了?”
罗四骂骂咧咧:“老子说她活该!你也是,狗杂种,你真以为你帮小公爷做点微不足道的事,你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公爷就能认你了?做梦!狗杂种永远是狗杂种,夫人大发慈悲,留你女儿一条狗命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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