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万年终于有空注意周围情况的时候,却发现女子早已倒在了血泊中,身上一片冰凉,再也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气息了。
“娘……”
此刻的他,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不停地去推女子。
砰的一声!
也在此时,被修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木门再次被一脚踹开,喝得醉醺醺的罗四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这几年里。
他嗜酒如命,在外越发谄媚逢迎,极尽讨好之能事,以求谋一份好差事,可越是如此,越没人瞧得上他,除了各种羞辱,他一无所获。
可……
回到柴房之后,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改在外间的卑躬屈膝,变得越发暴躁狂怒,对一对母子动则打骂,打骂之后,便将女子身上的一应银钱搜刮干净,继续外出鬼混。
“狗杂种,过来。”
像往常一样,他大马金刀往柴堆上一坐,冲罗万年招了招手:“让我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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