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懒得管的，目光一转，看向身旁迷迷糊糊的少女，脑子突然疼了起来。
“小师妹。”
“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啊……”
少女似乎想编个理由，只是不善于说谎，两根手指头勾在一起，心虚道：“我来玩啊……”
“玩？”
老鲤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痛心道：“我的小姑奶奶，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吧，谁把你带出来的！”
“好多啊……”
少女茫然地眨了眨眼，板着手指头数了起来：“有七师兄，九师兄，七十三师兄，八十六师姐……”
气氛很安静。
安静中带着一丝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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