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剑宗内,更是飘散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肉香味,正在闭目破境的狗子突然吸了吸鼻子,口水浇湿了胖子的脑袋。
咕噜!
独孤纯咽了口唾沫!
不是馋了,而是怕了。
惴惴不安中,冷妹子眸光一转,又看向了他:“你想要罚还是赏?”
独孤纯头皮发麻!
他不想要罚,更不想要赏,因为他早已发现,在冷妹子这里,赏罚二字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定义,变得很模糊,很灵活!
“这位姑娘。”
他将姿态放到了最低,苦笑道:“玄天剑宗的事,我深表抱歉,可这件事都是七祖和他侄孙做的,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他说。
冷妹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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