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他的选择！”
“尊重什么？”
刀灵难以理解：“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着他去死？还是说他有一线成功的希望？”
“他不会成功！”
对面，那无量劫所化的徐达却是冷冰冰道：“从无到有，从有到无，混沌上下，从来不缺挑衅祂意志的人，他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当然。”
“他们的结果，不会有任何不同！还有你们所看重的那个顾寒，以及苟延残喘的苏云！”
看着徐达。
他一字一顿道：“他们终究会失败，终究会死，这一切……终究不会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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