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
“洛兄。”
他认真道：“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心善，既然是遗言，我破例允许你多说一点，说三天三夜都没问题，我等你。”
“抱歉。”
洛无双笑道：“累了。”
顾寒面色一僵，“这点小面子都不愿意给我？”
“可以给。”
洛无双想了想，也道：“但是不想给。”
“你就这么想快点死？”
“不妨试试？”
洛无双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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