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看到顾寒眼中的戒备，她突然笑道：“你该不会以为，老身今日来是兴师问罪的吧？放心便是，老身还没这么不顾脸面，专程来对你一个毛头小娃娃出手！”
毛头小娃娃……
顾寒的嘴角扯了扯，他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称呼他。
“其实。”
月元英再次开口，声音显得很平和，也有一丝感慨，“你的事，当年月忠已是跟老身说了，当然，此事干系重大，旁人并不知晓。”
“按理而言。”
“你在那种贫瘠荒芜的地方，照顾了灵曦那么多年，应该是月之一族的大恩人，可我月族却对你有所亏欠，这实在是不应该。”
“你心中有怨气，老身也能理解。”
“只是你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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