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没理阿树，感应到萧然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去，二人目光交汇一瞬，眼神莫名，谁都没有开口。
千夜突然道：“看出什么了？”
“具体不清楚。”
顾寒摇了摇头，“不过我对他的厌恶好像越来越多了，还有我的剑……也极为排斥他。”
剑有灵。
自然是主人厌恶谁，它就厌恶谁。
可萧然的情况很特殊。
黑剑对他的厌恶并非来自于顾寒，而是来自黑剑自身的本能，甚至不止黑剑，顾寒手中所有的剑都是这样，这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事，甚至面对剑公子和剑无尘时，也从没有过这种怪异的情形。
“身为剑修。”
顾寒眉头微皱，“却偏偏被剑厌恶排斥，这绝对不正常！”
“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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