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蓑衣。
手中持了一根青翠欲滴的竹竿,每轻点一次,扁舟便会离邪树近几分。
跟大河相比。
甚至跟那邪树相比。
不论扁舟还是人,都小得可以忽略不计,可就是这叶不起眼的扁舟,镇压住了那奔腾咆哮的河水,镇压住了那疯狂啃食的白骨,也镇压住了想要逃跑的邪树!
“你!”
“是谁!”
那怪树依旧挣扎不停,树干上的大脸扭曲不停,死死盯住那道人影。
铿!
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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