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试图仔细观察他的情绪。
却发现怎么都看不穿。
但也正是如此才让我心里更为难过,也可怜他。
所以我选择更直白的语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告知他:“刚刚小平给我打电话,说霞姐已经走了,去另外一个世界了。”
我的肩膀突然一紧。
这么直白的话总会让他一下子定住。也没有任何可以曲解的孔子。他只能面对了。
他脸色很僵。
也很沉。
紧接着就开始摸索身边的东西,似乎要找手机,可我问他要找什么时他却又不说了。
最后他又如同刚刚还没听到我说李小霞去世的消息时那般坐着。
他抓了抓我的手,说:“去洗漱,你先去洗漱,叫孩子们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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