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世间千奇百怪,什么样的怪事都有,说不定就让你们两个给遇上了。唉,我跟你说啊,以前我们那个村就有那么两家人,当时那个女孩子,在她上辈子那个家出了意外,被水淹死了。这后来她投胎在另外一家,这两家人就隔着一条河的距离,后来大一点能说话走路了,她就开始说她上辈子的事,说她没投胎以前是谁谁谁,这村里的人就觉得奇了怪了,都不信,直到她完整的说出上辈子她干的一些事,还有她割猪草经常用的那把镰刀,她到人家家里可以准确的把镰刀找出来,还说那镰刀上的缺口是她去打猪草时砍在石头上磕的。
但还是有人持疑。
后来她又说她投胎两次,第一次就是她妈意外流产了,后来她就去游荡了一圈,再回来投胎在这里。
后来那个女人也被惊到了,她确实在生她之前流了一次。”
我听这故事听上瘾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多好。不知道是蔡鸢这个故事安抚到我了还是某些时候人活下去的动力是靠着内心向往的一种迷信,后来我和她又重新拿起筷子,吃了一小碗饭。
王浩手机在我这儿,他不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找他。
蔡鸢在这儿陪着我。
我还说耽搁她了,就怕她家里有事,豆腐倒是有其他人管着,但她家里有孩子,有老人。
蔡鸢打哈哈说:“你这是赶我回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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