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鼻尖刮了一下,笑:“那是自然。主要是撞着脑袋了,其他地方都是小伤,腿和脚养个几天就差不多了,要是时间再久一点我怕你就跑了。”
“什么呀?”
“你说什么?”
他反问我,但眉目之间传递给我的深层意味儿,就好像他手和嘴并用时那般鲜活又露骨。
叫人一下子就绷紧了身子。
却又是硬生生期待着的。
于是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拉得更近了一些,低头在我耳边又亲又咬又低语。
“医生说三个月,这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也快了?嗯?”
我觉得耳朵又痒又烫,脸也有点儿烫,主要是他的气息带来的。
我拦着他的嘴,却被他把手抓住,他的唇重新贴在我的耳边。
“哪有这么快?还没三个月,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贪吃?多等一等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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