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已经开始打哈欠。
我们把车子停在路边,两个人都坐在车中已经好几分钟。
“我看这情况肯定是不会让走的,夜间只会凝冻越来越严重,明天会好一点。要不找个酒店先住下来,明天早点走都可以的。
还是不能太冒险啊。”
他看着后视镜说。
我最终采纳了他的意见。找了个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先安顿下来。
但我始终不安心。
王浩说今天有点儿忙,回到酒店我和他视频通话十来分钟他就去找赵律师了。
我心急如焚,恨不得能装上翅膀飞到他身边。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打扰他。
这晚上我一直摸着手机还有求来的福,困意席卷,好几次惊醒又迷迷糊糊睡下,却也是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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