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被他一拉,人已经不由分说的亲过来,最先就是我的耳朵和脖子。
“痒。”
“哪儿痒?”
“……你个流氓!”
他的我的头发扒开,卷起来搭在后背。手指、眼神、嘴。
似乎都带着魔力似的,令我发狂,叫我只能投降。
“就不能先回房吗?”
我问他。
这水波总叫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难以言说的羞、敏感。
“回房也可以有,不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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