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剩下的一口烤肠还给他。怕掉在车上,他倒是伸手接住了,而我也仿佛成功甩掉一个烫手的山芋。
故意不看他。
这儿瞅瞅,那儿望一望,像一个心虚的小孩一样。
我听到咀嚼的声音。
他把剩下的吃完了。我轻轻捏了一下膝盖,等的就是这一刻。
“怎么样?”
“什么?”
他条理有序的把签子放进刚刚我装垃圾的塑料袋,还打了一个结,这样不容易掉出。
那骨节分明的手打结时在塑料间不规则绕动,对我带着致命的诱惑。
男人看女人穿丝袜扭舞可能就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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