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换了一只手拿,抓紧后盖。心头淌了几口气,一只手做扇风状,认真而诚恳的回答他:“王浩,从初中那会儿开始我就想过嫁给你,后来离婚之后亦是如此。
可能年轻一点时,婚姻对没经历过的人来说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
当然,我现在依旧觉得是这样。只是已经不再特别强烈的渴求用一张证书或是什么东西来束缚一段关系,束缚一个人。
我不知道这样说你能不能理解,我也不知道这样是否已经完全表达我内心所有的想法。
总之,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我觉得证书对我们两个而言不过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说不定哪天咱们心情好了,或者想起这个事儿了,就开车或者走路过去顺便办了。
然后,要么提前找一个不错的地方吃一顿烛光晚餐。
要么随处找一个看得顺眼的店或路边摊,吃个饭,撸个串。
就这么平平静静简简单单的搞定。
没有人比我,比我们两个了解当下的状况、状态。我们也没必要被别人左右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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