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术后需要修复,我们还在医院拿了一些中药,回家后他洗澡,我在厨房给他煲药。
汤药噗噗噗的,味道已经散出。我就在厨房看着守着。顺便用另外一个灶火炒了一些哨子放锅里备用。
平常用来煮面和粉。
刚把切好的肉沫放进炒好爆香的辣椒里,蔡鸢打电话过来。
大概就说我家里人过去搞事。虽然没有拦着她们干活儿,但像瘟神一样守着,勾得很多人围观。
“嫂子,实在不行你就和他们说那是你搞的,就说我都是帮你的忙,帮你搞销售。如果他们没有进一步动作直接无视,等我这边搞定了就不用再待在那儿。
如果太过分,越距耽搁进度,直接报警让他们承担误工费。”
“行,既然你开口我知道怎么做了。你那边怎么呲呲呲的,你在做饭啊?”
“嗯,我在炒哨子。”
“怪不得。好吧,就这样。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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