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话我不会说给小平听。我和王浩意见一致,只要有一线生机,能让她多活一天,就得把这份责任尽到。
孩子不孩子的不重要,那些年一起走过来的日子也不是随便拿一个离婚证就否定的。
法律法规是明面的,道德良心是自己的。
也趁着买指甲刀在楼下这段时间,我大概把事情安排了一下。刚好小平也在这儿,我们两个一块给她家里打电话。
她妈几乎直接应下,语气豪爽:“哎呀,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这样就隔外了啊。
你和小平从小玩到大,现在又扎堆在一起,以后你们互相扶持帮忙的地方多得很,有需要用到我们这些老骨头的尽管说,只要你们两个小的好好的,在外边彼此有个伴,借用厨房算什么?
要是我家不够,村里还有好多人家户呢!想要多少伯娘给你安排就是!”
我的心像是被一根又长又细的刺狠狠的刺了一下。
不见血。
但浑身每一处脉络骨骼都疼得不得了。连呼吸都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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