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累?”
我盯着他,木讷点头。
“给你加点油。”他径直亲上来,跟刚刚的蜻蜓点水不一样,现在如排山倒海、惊涛骇浪,我气息不稳,身子一直往下坠,从他的大腿落到软绵绵的沙发上。
“无偿的。”他说:“比油还有作用,要吗?”
我怔怔的看着他,眼里尽数被迷离充斥。
一根筋、整个魂全都被他勾着走。
空调的温度也上来了,正好给我们助兴。
后来我问王浩:“你和张涛怎么认识的?”
一个在修文、一个在贵阳。而且王浩其实很长一段时间不在贵阳,经常在广州。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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