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他了。也更确定这条路是对的。如果不拉清界限,东窗事发那天他一定会想办法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和两个孩子身上。
就像刚刚他在服务员面前恬不知耻的叫我老婆一样。
我的手在包里紧紧攥成拳头,心里同样是有火气的,但都被我一点儿一点儿往下回压。
李小梅,良言难劝断路人,从离婚开始他的好与坏就跟你没关系了。
你应该庆幸自己逃出来了。
刚走到楼下小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和她已经好一段时间没联系了,是有什么事吗?
“喂。”
“梅姐,你在哪呢?”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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