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我的腰把我往他那边拉,我和他几乎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只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
他另外一只手捏着我下巴往上抬,与此同时目光也垂落在我唇上。
声音压得很低,仿佛什么东西压在我的心上一样,我俩像干坏事的学生,他问:“又赶我走?”
我把他放在我下巴的那只手拿开,双手绕着他脖子,踮着脚尖靠近他:“你什么时候学会的不知好歹?”
我一只手揪着他一边耳朵,凑近,再问:“又是什么时候学会倒打一耙的?”
他把我腰一紧,把脸转过来,和我四目相对,然后在我耳边吹一口气,声音特别蛊惑:“你猜。”
我对上他如墨的眼,其实有好多好多话和他说,哪怕针对他刚刚说的也有想怼他的。
可当我看着他,又觉得好像一切都变得不重要,对他的那种想念和依赖瞬间化大,对他刚刚油腔滑舌故意捣乱的事化了小。
我照着心中所想,踮着脚亲上去了。他明显顿住,一双眼锁着我时我下意识闭上不看。
免得自己不好意思,免得从他眼里看到故意刺激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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