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二十多天前接到过他电话,可能是有人和他说我不在家里,不在镇上,就连店面都给蔡鸢了,他打电话过来质问。
后来自然是不欢而挂。
再后来我们彼此都没再联系。
别说他不在家,即便他在,最多也就是带着儿子在家,我一个人带女儿看病。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中途有一年他回来过年,正好碰上女儿生病,当时他说:“我就不去了,这么多人去干嘛?那一屋子的病人连个位置都没有,我帮你带着儿子,你带她去看。”
帮我带着儿子。
在他的眼里,带儿子他都是在帮我。赶上孩子生病,我没找他理论。后来过年的事太多,一件压一件也就被我抛在脑后记不起来了。
要不是刚刚医生突然问一句,我还真记不起来。
他也没多说什么,我也没回。扎完针他便出去了,又有新的生病的人进来,我也困,但又不敢睡。
后来有一次猛的在晕沉中点头,整个人被吓坏了,连忙看孩子的药瓶。
幸好幸好,幸好刚刚没有睡死过去,幸好瓶里还有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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