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广东,每个月按时按点往家里寄钱,我们继续过着以前那种互不打扰的日子。全都只为了一个家的生存。
二:和外面的彻底断干净,回家大家一起找个新的法子维持生计。
第二种方法或许会在长久共同努力扶持的日子和生活中让原本已经消沉的感情重新被捡起来。
但这些现在都没得选。还没提出来就已经变成过去式。
赌毒的这种底线,是我永远不能容忍的。
后来我听到他在客厅叫两个孩子一块过来帮我端菜,拿饭。
两个小孩一蹦一跳跑到厨房来,他也过来了。
大家都在灶台上轮转,手难免会有接触。即便我已经很小心去回避,但还是有一两次被他给撞上了。
我心头跳了一下,立马收了手。开始解围裙。
“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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