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他口中听到“姓王的”三个字时,我只有那么一瞬间惊讶,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我不知道是谁和他说的,又或者是他在哪儿发现的蛛丝马迹,但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现在已经和他离婚了。
他之所以这么提无外乎还是想挽回这段关系,这是把锅推到我头上,想用这个来压着我。
我假装没听到,不接他这个茬。把猪草放进猪食锅里,架着火开始煮。
他看我不回,有点慌了,但又尽量压着,只是一个急步走到我面前,在我转身后觉得有点仓促,又有些不太自在的往后甩了甩手,把头转到一个方向后又转回来。
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继续干我的事儿。
他一只手架在灶台上,几乎把我半包围在火炉里侧。
“让开。你现在已经影响我生火了。”
“心虚了?”
他问我。
“心虚什么?你不用觉得心虚,现在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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