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被他圈在怀中,他好像在感叹什么,嗓子连连叹了几声,有点自嘲,却又觉得还有些不甘的感觉,说:“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能把我认出来,或者说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在下面。结果你倒是好,非但没有认出我,还怕我。
你说我委不委屈?应不应该委屈?”
他说的我好像都有点感同身受,还有点心酸,有点自责了。
差点儿就要说一些安抚他哄他的话。
可我转念一想,我不也是受害者之一?
于是才不上他的当!
我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手指戳他心脏。
一字一句清晰的回:“少在这儿装疯卖惨,那我呢?我找谁说理去?好端端的,我在那儿吹着冷风等你回家,结果你就这么吓我的?
难道我就不委屈?
再说了,最多这就算是老天爷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故意愚弄我们。打个平手,互不相欠,咱们都别觉得委屈。你觉得如何?”
他拖着长音嗯了一声,好像在细思我刚刚提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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