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应该听同学讲过。这些年……就那么有一步走一步呗。一开始是在广东,也没个熟人,差点就被人家给卖了。那会儿想着做大做强,早点出人头地。就是心太急,认错了人。差点就犯事儿了。好在后来他们没什么水花,公司破产,该抓的被抓了,该查的也都被查了。我们这种还没起波澜的小混混,被警告后重新混社会。
后来找了个地方踏踏实实学个手艺,学的木工。就是可惜电脑这方面我不懂,但我会看电脑的效果图,他们给什么我就能做什么,一些木工虽然也会,但他们没有我做的精致。
然后就一直到现在没换过工作。”
原来他真是做木工的。之前听同学说过,但我没有刻意去了解,因为那是心里的……一道不能触碰的底线。
怪不得他给两个孩子做的风筝那么……那么好。无论从外形还是从性能,那都是一等一的。
小时候我们也自己做过风筝,要么就是翅膀重了,要么就是头重了,反正各种事儿。
没有反反复复推翻重做几次,风筝怎么都放飞不起来。他做的那个拿到山堡上,直接起飞,而且不会有太大的晃动。
这是很过硬的技巧。
我于是盯着他的手看,看着有点入神。
却被他开口打趣:“怎么了?很喜欢我的手指?是不是觉得用起来的时候很……”
我一只手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往外叭叭叭。他每次一说话我的耳根子就会禁不住发红。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跟谁学的,明明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他不是这样……记得我们钻进学校的百草园,在隐蔽的大树干后,他只是亲了一下我的脸,都会耳红很久很久,没有一节课根本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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