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以前愿意和陈珊亲近的原因。
她不会扫兴,尤其是在我教育孩子的时候。不会跳出来当好人说什么“唉呀,你们家孩子已经够懂事够听话了!大过年的喝点饮料怎么了?那有些人家的孩子这么点儿大,就已经沉迷游戏,喊都喊不动咯”。
类似于这种捧杀的话在我们村里多了去了。
我们把饮料倒上,围桌吃饭。电视开着,偶尔我们会说几句。
只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后厨的门被人敲响。
动静很大,是陈珊的婆婆和她几个孩子。
“什么情况?”
我问。
“我去看看!”
陈珊的脸一垮,先丢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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