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们两个先回屋。我和爸爸有话要说。乖乖的啊。”
两个孩子点头,看我们两眼一起回了房间。我把门关上,和张健同站在院子里。我没回头,就保持刚刚的站姿,和他错开一定的距离,盯着面前的门,冷冰冰的回:“怎么?你舍不得啊?你要是舍不得你就把他叫回来呀,不是还剩半瓶酒吗?一会儿你们两个喝呗,喝完顺便在堂屋拜个把子!
反正你也缺兄弟姐妹,我没什么意见!”
他缓慢转向我。一只手插在兜里,怒火从空气中传过来。我定了定神,保持不动。
“观众都走了,你该不会还想告状吧?这次要给谁告状?给家里的两个孩子?还是给老天爷?
或者说给你大年没来得及拜的老祖宗啊?”
他突然伸手卡着我脖子。
我动都不动,就那么怒目圆睁的盯着他。甚至都不伸手抵抗。
只是用目光都把他给逼小了力气。
“怎么不动手?害怕杀人坐牢,还是害怕我没了,没人替你照顾两个孩子?开什么玩笑?
你长得这么好,条件也不错。在工厂受老板重视,只要你开金口,什么样的女人搞不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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