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筷子放下,隔着桌子看我。还挺严肃的感觉,让我吃饭咀嚼的动作都慢下来。
听他说。
“你不是说四川人有趴耳朵作为幸福家庭的标杆吗?
我们遵义也有。”
我皱眉。
继续吃。
“是吗?那你说来听听,咱们遵义是怎么形容的?”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边吃边绞尽脑汁想了。
我还真想不出来。
我们也是说耙耳朵,因为当时有一部剧,叫山城棒棒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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