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缘恩不敢说话了。
“皆因百官之中,竟无一人堪入政事堂,大魏立国以来,从未有如此人才凋敝之像。朕履位九载,已开恩科三次,遴选之下,可用之才不过寥寥,而待他们成为真正堪当大任之人,又要多久。这期间,又有多少走到歧途,必须朕亲手除去?”
“陛下操劳。”
“大监,实话实说,荥阴太守,会给朕呈上怎样的荥阴?先行过去的官员,朕可不信。”
曹缘恩垂着头,揣摩着董载的意思。
皇帝身边可不只是他,这个问题,恐怕皇帝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如今问他一个总管做什么?总不会因为他近日来权势愈发显赫,要敲打敲打他?
尽管在内廷之中,曹缘恩地位极高,他却依然不敢对皇帝有什么异心。董载少不更事那是他刚继位时候的事情了,如今的皇帝,已经隐约有了真正的天子相,只不过……面对的是一个四面漏风的国家。
“小人……不知。”
他只是一个大总管,不应知晓那些事情,除非皇帝要求他知道。
董载没有再说什么,挥了挥袖子,让曹缘恩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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