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衷叹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过来,那是他手下的司异之一,柳风梧。
“啊,风梧,今天巡逻如何?可有异状?”
“这城内变成如此情况,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什么异状了。”柳风梧摇了摇头,“典正也知道,荥阴城曾经如何,如今又如何。便是隆冬时节,原也不致如此。”
“荥阴太守未曾接待圣驾,谨慎总无缺失。”谷衷叹笑了笑,“也辛苦诸位些时日。待到圣上返京,我等也可休沐些时日。”
“不是这个问题。”柳风梧说道,“冬日早来,北方各州已有雪灾,塞北战事却连绵不绝。军中需粮,民众需安抚,而帝无一策出,反而来此地大兴土木……”
“慎言,风梧。”谷衷叹打断了他的话,“镇妖司固然不似其他官员需上朝议政,但也不可妄议今上决断。”
“典正,今上……真的有决断吗?”柳风梧苦笑。
谷衷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柳风梧也不说话了。
“宁恪回来了?”
“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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