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货运也有些怪异。”
“是了,那批货物待后来找时,却找不到货主了。二郎办事仔细,怎么可能有漏过货主之事,必是有人算计了。”
“只这两样,皆无可查,陆勇家也只能吃这暗亏。”
“不止如此,西城陆琴家那一对金童玉女,男孩一阵病坏了脑子,女孩被前年一场火熏坏了嗓子,也是一蹶不振。稻花县陆恳,那喜钻研稻种的孩子在田间比较之时,被惊马踏了身子,吐血半日,如今依旧卧病在床。”
石俊一一说过来,竟有十几个年轻人在近几年遭了大难,死伤病残,皆有不同。
“便无人出头吗?”陆凝问。
“阿凝,这一桩桩皆是无头案,若有人想查,自是能查下去。但若是有人不想你查,那便怎么也查不到。”陆清栩说道,“陆家安享怀零富贵年岁日久,而人丁兴旺,所谓青年才俊,自恃众多,并不在意他们在闯荡的时候折损了多少。”
“不在意?那又如何让众人归心?”
“因陆氏确会将侧重点放在那些有名望之人的身上。就算是我,初出茅庐的时候,也得了家族一些助力。”陆清栩说道,“不过,我给家族提供的帮助,远比我得到的更多。”
“大少爷,如今这暗中的内斗还未伤及长辈,可如今您带着阿凝回来,却又不同了。阿凝年岁不大,若是被注意到,晓得她是您一手教出来的孩子,免不了也要遭逢不测啊。”石俊有些担忧地说。
“我记得,刚才你还和我说,不必如此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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