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南霁月轻轻按了一下姬蘩的肩膀,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她:“你是不是……”
“是的,老去并不只是一个形容词。”姬蘩亦用低声回答,“它正在实际发生,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大概已经打不过二十年前的自己了。”
南霁月叹息了一声。
“我们需要新一代。”威尔逊的发言依然在继续,“我们六大组织无论组成形式有何不同,现在依然处于这样一个困境当中,那就是最终作出决定的依然是一群正在老去的人。我们需要培育新一代,不只是我们,在座的各个组织也应当将这个问题纳入未来的考虑当中了。因为各位……其实不比我们年轻多少。”
“很有意思。”
宇文斌提着一个行李箱,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的一枚纹饰,一枚小巧的机械正浮在他的耳边,转播着行宫会议的讨论内容。
“宇文斌,我们该出发了,你准备听到什么时候?”阿卡迪娅从门外回来,她除了两个装着电脑的公文包以外没有拿任何东西。
“看起来六大组织也已经发现了老化的问题,不过他们还没研究出来具体的原因是什么。”宇文斌边说便走出门去,一辆马车在门外等着。
“那可是就连宇文政他们都没搞明白的问题。”阿卡迪娅将两个包塞进马车里面,抱起双臂,“那几个老东西留下来的问题可多了,你现在感慨些什么?”
“不……只是感觉,时代虽然不同了,有些东西却仍然在周而复始。”宇文政轻笑,“无论是宇文政还是谁,都在拼命回避着应该走上的这个结局,结果还是被人格杀在场景里。滔天的权势还是人死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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