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融、宁夜衣,我们两个都有朋友的状况不明……”
“我不觉得晏融会有什么危险。”周维源咧嘴笑了下,“我和她认识了有一段时间了,她除了性格太直以外没什么大问题,而她的武力值也是一个保证。我觉得哪怕我死了她都不会有什么事,你呢?你信得过你的朋友吗?”
陆凝沉默了片刻,才说:“论全面性宁夜衣是比我强的,你说得没错,我应该多相信她……那现在我们进去取得装置?”
“嗯。”
周维源直接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掏出纸笔开始画一些陆凝看不懂的符了。
此时陆凝也帮不上别的忙,一边给周维源放哨,一边走近了窗户。
这应该就是那个镜子里看见的极寒世界了,外面的冷风一直在吹,而刺骨的寒意从来就没有削弱过半点。陆凝用袖子抹了抹玻璃,勉强抹开一个能看见外面的小口。
“唔?”
陆凝察觉了一点问题,不过她没去打扰周维源,而是看了一眼外面的夜空。
前两个世界都不曾有这样明朗的夜。乌黑的天空上有散碎的几颗星星,一轮苍白的冷月高悬于半空,洒落的光让地面看上去不是那么阴暗。如果不知情的人,恐怕会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冬夜而已。
在窗前站了片刻之后,陆凝拔出黑曜石匕首,在窗框上划下两道割痕,随即她便收刀走回周维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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