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宛如噩梦一样的世界,那仿佛身处某只巨型生物体内的巨大压迫感几乎令人窒息,目之所及,血肉的墙堵住了周围所有的出入口。
行走在路上的,是披着残破红披风的枯瘦人型怪物,它们戴着高礼帽,脸上蒙着一层黑面罩,双手一般是拿着刺剑和霰弹枪。
假如靠近这些怪物,它们并不会第一时间发起攻击,而是先行礼,仿佛这是一场决斗仪式一般。但那觉不代表你可以偷用这点空隙进行袭击,假如你做出任何有违于它们“礼节”的事情,精湛的剑术和金属风暴般的弹幕会将你直接撕碎。
“它们曾经是人类。”
眼前所见的这名可以交流的血衣猎手端着一杯猩红的酒,而我从他的身上也能看出端倪。他的皮肤已经硬化,并开始变得枯瘦,脸更是僵硬得做不出什么表情了。
“它们也是我们的归宿。新的猎手狩猎老的猎手,然后变成新的巡游者,这是永恒的轮回。”
“可是新的猎手从哪里诞生呢?”
“是啊,从哪里诞生呢……”
血衣猎手喝了一口酒,语气中透出一些怀念。
“在我诞生的时候,这个世界还有挺多的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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