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地看了忙碌的塞拉一眼,今天集会的时候她大部分时间都去排查到场的人了,而确实没有如同塞拉那样明显的淡金色短发。
“不过魔人可以伪装成别人,魔女应该也可以办到。可这么一来她究竟是死的还是活的?本体究竟在什么地方?”
陆凝揉了揉太阳穴,就在这时,一个人挡住了光线。
亚当斯·特纳,这个男人依然板着一张脸,锐利的鹰眼盯着陆凝,手里端着一杯葡萄酒,整个人背光而站,显得有点阴森。
“陆医生,你给我们的警示我已经知道了。”
然而一开口,陆凝就发现亚当斯的情绪明显不像表情那么镇定。
“请……告诉我,你是如何得知那个计划没有用的?还是说……你已经感到了共鸣?”
“共鸣?”陆凝又接触到了一个新词。
“魔女在你耳边的低语,她随时都在,在我们的精神陷入脆弱的时候……告诉一些无论你愿不愿意知道的事情。”亚当斯在陆凝身边坐了下来,“这种事在镇上并不罕见,但是外来者有这样的状况却是第一次。”
“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