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加斯科因以外,我不相信他们任何一个人,连自己的贪婪都约束不住的人,怎么可能办到什么大事?终究我们可以依靠的只有自己。”
“但我们仍然需要他们。”
“魔导书的重构需要人,而我现在必须使用罪恶的灵魂。但是这样不行,我能够调遣的人太少了。安里,你在外城区究竟有没有发现适合人选?《圣君》和《火雀之祸》的人选依然难以敲定。”
“一名神术系的虔诚魔法师,和一名元素系的强大魔法师吗?后者我已经有了些想法,但是……海因茨大人,神术并不简单,而虔诚更加困难。您也知道,如今的魔法理论并不需要支付大量信仰就可以使用神术,真正笃信神明的人已经很少了。”
“就连那些教徒也是如此?”
“除非……您愿意在学生中寻找。”
沉默,片刻之后,是一声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安里,不准给我提出这种建议。”
血腥味已经浓郁到呛鼻。即使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真的看到时陆凝依然感到一阵目眩。
门口处站着的是坎第达,瘫软在门前,他已经将佩剑抽出了一半,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问题骤然扭头,然而心口的血洞却说明他并没能制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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