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獾抬起一只手,指着杨晴羽说道。
“我为了寻找失散的队友而对那些歧视外来者的当地人大打出手,这是出于公义,还是私愤呢?而因为这个原因审判我的那些人,法官、律师、陪审团这些,他们究竟是因为公义,还是背后有什么别的理由呢?我问过很多人这个问题,然而答案并不让我满意。”
看到杨晴羽沉默,黑獾便继续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的老伙计和我说我是正确的,被我杀死的那些人也并非什么干净的家伙。但是我们也不是‘正义’,我们被通缉,有很多人想要我的脑袋去领赏,我们是被很多人认为的罪恶,甚至就连这个以罪恶为名的城市也是如此。”
“我也这么觉得。”
“但是我的脑子不那么灵光,没错,这些人……”黑獾用手指圈了一下依然在地上哀嚎的众人,“的确是我做的,所以我也觉得我有错误,可是错误在什么地方呢?小丫头,你能告诉我吗?”
“那我来告诉你一下好了。”
外面的声音打断了屋子里逐渐危急的气氛。
一个身穿皮夹克和牛仔裤的高个子男人插着兜大步走进了摄像头的视野内,很快越过了杨晴羽,站在了她前面。
“你怎么在这?”杨晴羽有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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